《三国志卷一?魏书一?武帝纪第一》:「信乃与州吏万潜等至东郡迎太祖领兖州牧。遂进兵击黄巾于寿张东。信力战斗死,仅而破之。」
《三国志卷九?魏书九?诸夏侯曹传第九》:「太祖行奋武将军,以敦为司马,别屯白马,迁折冲校尉,领东郡太守。」
而夏侯渊此时应当还在领军征伐当中,为别部司马、骑都尉从(从应当是指从征伐),不过也没什么好骄傲的,曹仁亦是别部司马,行(代理)厉锋校尉。
之后吕布入兖,兖州全数沦陷,唯独鄄城、范、东阿三县残存。
《三国志卷七?魏书七?吕布(张邈)臧洪传第七?》:「郡县皆应,唯鄄城、东阿、范为太祖守。」
直到兴平二年(公元195)十二月,曹操在陈留雍丘击溃最后一个反抗势力,兖州才失而复得,夏侯渊也应在此时任为陈留太守,紧接着朝陈王刘宠的领地进攻,建安元年的春天,已经军临武平,降伏了袁术在陈国境内树立的魁儡政权,而陈王刘宠的号召力也已经日暮西山了。
《三国志卷一?魏书一?武帝纪第一》:「十二月,雍丘溃,超自杀。夷邈三族。邈诣袁术请救,为其众所杀,兖州平,遂东略陈地。」
同年二月,曹操大破颍川、汝南的黄巾贼众,进而获得颍川郡和汝南郡部份地区,夏侯渊紧接着立为颍川太守,作足了迎天子的准备。
夏侯敦接管夏侯渊原本的陈留太守地位,夏侯氏的光辉于是显照。
《三国志卷一?魏书一?武帝纪第一》:「汝南、颍川黄巾……二月,太祖进军讨破之,斩辟、邵等,仪及其众皆降。」
《三国志卷九?魏书九?诸夏侯曹传第九》:「复领陈留。」
此时曹仁虽然数有战功还尚未升迁,而曹休也顺利升级为校尉,后更为中郎将,而此时已经加入曹操麾下的五子良将中的乐进,虽然还是军假司马、陷陈都尉,但已经封侯,于禁却已从陷陈都尉升为校尉了。
《三国志卷九?魏书九?诸夏侯曹传第九》:「拜鹰扬校尉,迁扬武中郎将。」
《三国志卷十七?魏书十七?张乐于张徐传第十七》:「还为军假司马、陷陈都尉。从击吕布于濮阳,张超于雍丘,桥鹩于苦,皆先登有功,封广昌亭侯。」
「拜军司马,使将兵诣徐州,攻广威,拔之,拜陷陈都尉……迁平虏校尉。」
查查后汉时代,骑都尉、陷陈都尉、校尉、中郎将各职的薪俸好了。
《后汉书志第二十五百官二?光禄勋》:「骑都尉,比二千石。」
陷陈应是杂号,非西汉设置的都尉,那要如何算呢? 而杂号校尉呢?
魏志曰:「……典农都尉,秩六百石,或四百石.典农校尉,秩比二千石.」
由此可见,都尉约在六百石到四百石不等,杂号校尉则是比两千石,查后汉书中央的校尉其实也一样。
《后汉书?志第二十四百官一?将军》:「大将军营五部,部校尉一人,比二千石。」
《后汉书?志第二十七百官四?城门校尉》:「城门校尉一人,比二千石.」
《后汉书?志第二十七百官四?北军中候》:「越骑校尉一人,比二千石.」
《后汉书?志第二十七百官四?司隶校尉》:「司隶校尉一人,比二千石.」
中郎将也是比两千石,但是权力稍有不同。
东观书曰:「……校尉、中郎将、诸郡都尉、诸国行相、中尉、内史、中护军、司直秩皆二千石……」
《后汉书?卷六十四?吴延史卢赵列传第五十四》:「中平元年,黄巾贼起,四府举植,拜北中郎将,持节,以护乌桓中郎将宗员副,将北军五校士,发天下诸郡兵征之。」
《后汉书?卷七十一?皇甫嵩朱隽列传第六十一》:「及黄巾起,公卿多荐隽有才略,拜为右中郎将,持节,与左中郎将皇甫嵩讨颍川、汝南、陈国诸贼,悉破平之.嵩乃上言其状,而以功归隽,于是进封西乡侯,迁镇贼中郎将.」
中郎将虽然也是比二千石,却拥有「发天下诸郡兵」的权力,当然这是属于东汉的固有形式,因为光武帝害怕州郡拥兵自重,所以废除了郡的征兵权,征伐皆由朝廷,这样是防止了州郡拥兵割据,却苦了朝廷的财政支出,而为了方便行使,最初是有设将军讨伐,最后也简而改成由中郎将直接领王命出兵征讨,所以会有中郎将可以指挥将军的情形发生,按照当时曹操的局势,大概就是拥有独立的指挥权而不受曹操所控制吧?